杨则惟松开了陶年,顺着嘴角吻到了他的耳垂。
情动不止,比狂暴值到巅峰还要危险。
陶年用食指抵住了杨则惟敞开的胸膛,声音发软,毫无震慑力。
“够了。”
杨则惟蹭了蹭陶年的肩颈:“不够。”
陶年被吻出了错觉,竟然从这两个字中听出了破天荒的委屈。
陶年拉开袖子看了一眼时间:“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必须在这之前回到宴会中心。”
杨则惟在扯陶年的外套,试图将这碍事的玩意扯烂。
“不够。”
十分钟远远不够。
陶年制止了杨则惟的动作:“不要把我的外□□皱。”
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情绪依旧稳定:“坐下,我帮你整理。”
杨则惟抱着陶年坐在了旁边那个空的的酿酒桶上。
陶年跨坐在杨则惟大腿上,胸膛感受着悸动,紧贴情动。
时间不多,陶年深呼吸,抿着被人糟蹋过的红唇,低头系上杨则惟的领带,依次扣上被解开的纽扣。
杨则惟的手在作乱,不老实地掐着那软腰,甚至试图打开皮带的金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