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陶年发现自己真是昏头了,上车第一时间没有锁车门,让人趁虚而入。
驾驶座的司机看到后排多了一个人,顿时惊慌失措。
上车打劫,仇家报仇,一车两命,上班一个星期连命都要丢了。
司机假装镇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杨则惟在车内后视镜和司机对视,面无表情但语气带着笑意。
“开车。”
宛如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司机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年总。”
年总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已然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
司机提起心肝拉下手刹,手心出汗握紧方向盘,做不到视死如归,想着踩着加油一路加速到警署求救。
这个想法一起,司机心虚地望向后视镜,杀人大魔头靠在了年总的肩膀上——
情劫。
司机连忙移开眼神,之前的想法也烟消云散。
杨则惟学着陶年闭上眼睛:“换辆车顺便换个司机怎么样。”
司机:“……”
陶年睁开眼同司机讲:“报警。”
杨则惟贴心提示:“前面路口左转一直行有个警察局。”
司机有点迷茫,到底报还是不报。
在他看到对方伸手解开年总的领带时,他的目的地变成年总的家。
“在我面前不喝酒,转身就千杯不醉。”
陶年抬手阻止了杨则惟为所欲为的动作。
杨则惟丝毫不觉得尴尬,神情自然地放下手,指尖上还残留陶年颈脖上的温度。
领带解开轻松不少,陶年不带人情味冷冰冰地说:“杨先生,我记得明确地和你说过不要越矩。”
杨则惟虚心请教:“越哪里矩了?”
哪里都没有越矩,没人规定不能在开业礼送红玫瑰,更没人规定不能搭相亲对象一程。
靠肩膀情不自禁,解开领带举手之劳。
界限模糊,无法定义。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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