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听到杨则惟的名字夹起云吞的手停顿了下,自然地问道:“怎么不对?”
说完他咬了一口鱼子鲜虾云吞。
梁振文说:“昨晚他同你握手,没有和我握手。”
陶年:“……”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啊,不是,我和他远远见过几次吧,怎么说昨晚也是第一次面对面正式见面,他怎么能区别对待呢。”梁振文后知后觉,“我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得罪是不可能得罪的,两人的圈子完全不一样,杨家在港岛有百年历史,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太子爷,金融巨鳄,属于金字塔最顶层,而他就一个偶尔努力,等着继承家产的大少爷。
梁振文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应该认识杨则惟吧。”
虽然陶年隐藏深居,不闻世事整整一年,但近两年杨则惟的名字频频出现在经济新闻上,陶年这种关注时事的人没理由不知道。
陶年声音温和平静:“听过。”
梁振文点了点头,认真地问:“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和我握手。”
“……”
陶年给了个中肯答复:“可能觉得你面熟以为见过,我是第……一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