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则惟说:“抱歉,我目前不在广市。”
在场的人闻言神色有些微妙。
“你介意留下一个地址吗,我亲自送过去。”
杨则惟:“不麻烦你了,如果陶老太太还没有出院的话,我让人到医院拿。”
“还没有出院。”
杨则惟:“我现在让人过去,请你稍等。”
这个通话持续了三分钟,杨则惟说了再见之后对方挂了电话。
他回到座位上,气场威然,全然不见通话时随性亲和,抬眸目光沉静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扬了扬下巴,示意台上的人继续。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杨则惟不顾身后的人挽留,径自地离开会议室。
助理为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总助跟在他的身后恭敬地询问。
“杨总,杨董今天打过三通电话,今晚需要为您准备前往港岛的车吗?”
会客桌放着一瓶酒,杨泽惟看到熟悉的酒盒,脚步顿了顿。
由于他的目光过于直接,总助下意识地跟着看过去。
“这是您让我到医院拿回来的谢礼。”
一位和蔼的老人亲自送到他的手里。
酒盒上放着一张波尔多红复古烫金贺卡——
愿君岁岁皆如意,万事定称心。
落款:陶年。
云顶,这是陶年给他的谢礼。
贺卡不是陶年准备的。
杨则惟捏着那张答谢卡,发出了一声嗤笑,像是在自嘲,更多的是自作多情。
“今晚飞首都。”
第6章
陶家祸不单行,两天前陶老太跌倒入院,今日下午陶老太得知远在港岛的儿子生病住院。
就在陶老太准备当天出发港岛时,陶年劝住了她。
“感冒进医院,比你入院的情况还要轻,医生说让你修养多两天,不要太过cao劳。”
陶老太忧心道:“是吗,我怎么听你黎姨说情况有些严重,升仔又小,她两边走不开,我想着过去帮她分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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