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老太不太在乎地说:“ok,嫲嫲知错。”
陶年把马克杯放回厨房:“没事的话我先回花店。”
“有事。”七十八岁的老太太挡在了门前,颇有种今天想要出这扇门就从我的尸体踩过去的阵势。
陶年站在厨房门口无奈地看着她,如果仔细看的话,眼里似乎再无别的情绪。
任由一个人站在他面前这个作态,他所想的都是拦着他不让他去花店这个事实,全然没有眼前这个是他的亲人他需要服软的实感,也没有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做的想法。
对方有情绪上的波动,他能感受得到,但他从来都不受影响。
表面的感情全都是自己强加上去,为了一句心安。
这些年来,陶年越发觉得自己演技精湛,给他一次上台的机会,可以拿下奥斯卡。
“今晚我帮你约左人。”
陶年皱了皱眉没说话。
陶老太站累了,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来堵住门口:“前几日我在明隆摆寿遇到你姜阿姨,那天她儿子也陪她出来食饭。”
陶年知道这位姜阿姨,他奶奶在粤剧团的朋友,不知道陶老太是怎么和人相处,这么私人而隐瞒的性取向都给当知心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