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赖账,谁是狗!”许今秋说道。
“那就开始!”
砌牌、打牌,陈凡先胡牌。
赵姑娘放炮,一脸无所谓地摘下一个金镯子:“舅舅给的,还是一对,可以放两次炮,咱妈也给了一对。”
说着,挑了挑眉,继续打牌,第二把就赢回来,看着陈凡摘掉手表,揶揄道:“还有一个戒指,输完之后就只有衣服了。”
打了几圈,姑娘们或多或少摘下几个首饰,陈凡也输了拖鞋、袜子,等又输一把时,赵园园笑道:“先脱外套,还是皮带?”
陈凡呵呵,从兜里掏出香烟,拿了一根出来:“结婚嘛,来客人就要敬烟,身上多揣了两包。”
“不行,你这样算作弊!”
看着赵园园气急的样子,陈凡揶揄道:“怎么作弊了?都是身上戴的,我又没临时增加。”
赵园园哼道:“一包烟只能算一样东西,要这样拆的话,我的头饰还能拆下来十几颗宝石呢。”
曾阿黎和许今秋附议。
陈凡也不在意,等两包烟输出去,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本来担心家里东西不够,临时要买东西,就多带了点钱。”
“你可真阴险!”
许今秋咬了咬牙,给曾阿黎和赵园园使了眼色,三人开始相互喂牌,就差没直接通牌。
但有时候,作弊也扛不住运气。
新婚之夜,新郎官最大,等陈凡把手上的钱输完,三个媳妇儿已经衣衫不整,一个个红着脸,羞恼不已。
三位姑娘对视一眼,纷纷站起来,就要穿衣服。
陈凡能让她们穿回去?
……
新婚之后,还有一堆事情。
之前就商量好的,三位姑娘家的亲戚,一家一家拜访过去,期间挨骂是少不了的。
尤其是三位姑娘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宠着长大的孙女(外孙女)突然结婚,都没提前说一声。
陈凡觉得挨骂都是轻的,就是挨顿揍都不冤,要是换成自己闺女这样,陈凡能找人把女婿扔海里喂鲨鱼。
嗯……陈凡没挨揍,三对老丈人、丈母娘都挨揍了。
去媳妇儿爷爷家,老丈人挨揍,去媳妇儿姥爷家,丈母娘挨揍,老人对这事儿意见都特别大,舍不得打孙女,还能舍不得打儿子、闺女?下手时,一个比一个狠。
“害人精!”赵姑娘咬了陈凡一口。
她爸是挨揍最惨的,被爷爷用竹条抽了十几下,后背和手臂上全是十几厘米长的血痕。
陈凡苦笑,却帮不上忙。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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