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是被那林家秀才缠上,所以会叮嘱她离秀才远些。”
陈老爷叹道:“可我们哪里知道,真正该防的不是秀才,而是另一个人啊。”
程聿问道:“谁?”
陈夫人说道:“赵楚山。”
“那是谁?”
两人面露难色,几次想要开口都咽了回去,最终还是懊恼说道:“山贼!”
“啊?”见多识广的程聿都觉意外,“山贼?”
陈老爷点头,说着他都要抹泪了,哽声:“那赵楚山生得是一表人才,我山庄设宴,他路过,便乔装进来吃酒。也不知怎么跟我女儿纠缠上了,后来下了山,他也阴魂不散,偏明月对他。我发现后,便赶紧寻了媒婆给她择夫定亲,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我们都不松口。”
他一口气说太多都快背过气去了,缓了缓才继续说道:“这亲事很快就定下来了,正当我们松了一口气,明月却跟我们说、说……”
他又要背过气去了,满脸的挣扎,还是陈夫人接了话:“她说……她肚子里有孩子了。”
程聿也吸了一口气,这……
“我们也惊愕气愤,可总不能杀了她以正家风啊,是我们太过宠溺她,让她如此刁蛮任性。”
陈夫人哭道,“可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无故反悔,日后再把孩子生下来,别说当地的人不能容忍,就连族长都要溺了她以保全同族女子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