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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公年迈,手段深不可测,与这样的老人硬抗其实是非常不理智的。
您与英公最大的分歧,其实就在于徐敬业身上,英公舔犊情深想要帮助徐敬业,夫君,不想让徐敬业成长成一头恶龙,想要时时制衡他。
其实啊,在妾身看来,一百个徐敬业也没有即将入土的英公可怕。
放任他徐敬业发展几年,难道说,这个徐敬业就能逃出夫君的手心去?”
云初脸色慢慢平复下来,轻声道:“只要我想杀徐敬业,他就一定会死。”
虞修容笑道:“我夫君本就是大唐新一代中的佼佼者,放眼天下,能与夫君比肩者有几人呢?
在妾身看来,薛仁贵不过是一介武夫,裴行俭不过是一介官迷,与夫君比,相去甚远。
过得几日,夫君携李思,云瑾以及家中一干孩儿去给英公祝寿,有夫君威势所在,除过英公无人敢给夫君脸色看,有李思在,勋贵们也不敢说什么风凉话,再领上几个孩子,场面一定会变得活泼。
夫君尽管去,无碍的。”
第七十六章跳出三界外,看啥都清楚
大慈恩寺里,玄奘一身白色僧衣端坐在蒲团上,身边还一左一右的跌坐着两个黑衣僧人。
玄奘大师的面皮呈现白玉质地,跟昆仑羊脂玉很像,借助窗外夕阳的照耀,还微微泛着光。
这两年,这个和尚越来越不像人,人人都说,玄奘大师自从一年半之前自我顿悟之后,就要立地成佛了。
“你不该去,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旦有了爱恨,便是一段因果需要去了结。
一段因果,便是一个世界,世界不会因为你逃避还是面对就有所改变,他只会按照自己原有的道路走下去。
所有人都不过是这个世界里的蜉蝣,朝生暮死的对世界没有影响,你会在意一只蜉蝣在他有限的生命里杀死了另外一只蜉蝣吗?”
“如此说来,我跟李绩服软也好,硬抗也罢,结果都是一样的?”
好不容易能得玄奘大师接见一次,云初准备把话问清楚,不管怎么说,玄奘大师可能是大唐最接近神的存在。
玄奘大师目光温柔的看着云初道:“怖由心生,便成了心魔,心魔的高大与否在于你恐怖的力度如何,恐怖剧烈那么心魔便有万丈,心无恐怖,则心魔渺小如尘。”
云初疑惑地道:“我总觉得李绩是一个有能力干掉我的人。”
玄奘朝云初招招手道:“过来。”
云初听话的靠近玄奘,还以为他有什么秘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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