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看监牢外边的蓝天,白云,再看看刺眼的太阳,弄得自己满眼泪水,好像才不负走一遭监牢。
云初也是如此,等他擦干净眼中的泪水,他就看到了一个很想揍一下的人。
这个人一身的白袍,骑在一匹黑马上非常的嚣张,远远瞅着云初道:“还能一战否?”
云初看着薛仁贵道:“可以。”
薛仁贵走到近前看了云初跟枣红马一眼道:“你这是大病初愈的征兆,某家可以等。”
云初咬牙道:“你借用了某家的长安副留守的职权,在长安坑害我坑害的不轻。”
薛仁贵道:“你是长安的副留守,难道某家就不能成为长安的副留守吗?”
云初道:“既然你也是长安的副留守,却不知是左还是右?”
薛仁贵摆动一下身上的白袍,揽着自己半尺长的胡须道:“那就要马上见真章了。”
云初愣了一下道:“陛下没有说明吗?”
薛仁贵大笑一声道:“这是某家特意向陛下求来的恩典,就是准备在这件事上与你分个高下。”
云初仰天长啸一声,冲着薛仁贵大吼道:“傻逼啊……”
第二十一章叹息的伊河
当一只蚂蚁跳出圈子站在汤匙上,再回头看那一群围着杯子口转圈圈的蚂蚁的时候,就是云初现在的感觉。
薛仁贵顶多算是那群蚂蚁里最强壮的一只。
因此,云初懒得跟他再说话,见娜哈的马车来了,就把枣红马交给和尚,自己上了马车。
娜哈想要扑到哥哥怀里,却又迅速捏着鼻子躲开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臭的哥哥。
薛仁贵还纵马来到马车外边,喋喋不休的要求云初选一个好的时间,好的地点,方便他们两个好好打一场。
如果说以前云初还有衡量一下自己武艺的想法,自从见识了李治令人恶心的试探之后,他就没有检验武艺的想法了,因为,原本好好地属于武者的切磋,现在变成了两只大马猴在打架。
云初没有当马猴的打算,如果薛仁贵想当,云初很想当一回人,看薛仁贵跟裴行俭这两只大马猴打架。
云初很怀疑,玄奘曾经给他说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他用局外人的视角再看一遍朝堂,看一遍自己所处的环境。
等到看透了,就该是人生的另一种境界了。
在这个新的境界里生活,还是需要莫大的实力为支撑的,否则,一个看破一切,却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环境的人,一定是极为痛苦地。
想想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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