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在主席台上对视后无奈苦笑,即便陈元光以一种解构自嘲的方式说出来,也已经足够打击人了。
无非是这样的说法要比“不是吧不是吧,还会有人本科的时候发不了nature,三十岁以前拿不到诺奖”要好得多。
但内核是一样的,无非是hp-100和-10的区别。
陈元光说完之后,台下响起了一阵短暂的嘘声。
明显年轻的新生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陈元光等大家安静下来之后,笑了笑:“哈哈,我的主题不是这个,打击大家对我没有好处。
我想说的是更偏人生层面的东西,我和舒校长说,你放心,我想说的是人生漫漫,珍惜时光。
舒校长当时很惊讶,这两个话题怎么结合到一起?不应该是人生短暂,珍惜时光吗?
我说,你到时候等着听完讲。
这下我把这之间的逻辑关系捋清楚了,人生漫长,你会发现有同路人的时光是短暂的。
学生生涯是你们最后能有同路人的阶段,未来走上社会,哪怕你有了妻子、有了丈夫,他们都无法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
而在当前这个阶段,你无论是什么方面的感受,身边都有同学和你有类似的经历,能够做到和你感同身受。
当然我大四的时候就发表了nature,当时诺贝尔生物学奖得主莱维特教授非要给我发offer,让我去斯坦福念他的博士,给我全奖,我都不去,这样的经历估计现在的江大也没有哪个学生有。”陈元光说完之后又咧嘴一笑。
这一回台下的嘘声声音更大了。
说好不打击人,怎么又开始了呢。
“我没去念莱维特的博士,我去mit念了蒙吉教授的博士,他后来也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我后来也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受到我的影响,他离开了mit,回巴黎理工学院任教去了,我们在去年年底的诺贝尔颁奖典礼上见了一面,虽然见的是我的机器人。
当时边上还有巴黎理工的校长,他说如果我愿意去巴黎理工,蒙吉教授和我,我们两个人就能够创建一个对标巴黎高师在数学领域地位类似的学派。
我说,要是我真来的话,那我们学派只从江大招博士,哪怕法兰西人要来我们学派都得跑到江大来先回炉重造一下再说。
那校长说没问题,只要你来,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我们和江大搞个联合培养都行,所有物理学的大学新生,先去江大念两年书,给我学会汉语再说。”
法兰西和江城关系密切,江城是法兰西在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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