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他主要贡献是从理论层面证明了光纤的可行性,并在未来实际推动了光纤在通信领域的发展,他绝对是这一领域的开创者。
如果他当时在国内,国内在那个时候,首先没有条件去判断他的研究方向是否可行,因为那时候国家很穷,60年代的时候你搞这些前沿研究,看不到回报,也讲不清楚到底有什么用。
因为那个年代哪怕高琨先生在阿美利肯,他也是在全球各地去游说这些玻璃制造商们赞助他研究用于通信的新型材料。
即便在国外尚且需要付出大量精力去获得资源,在当时资源匮乏的国内更无从谈起。
而早期国内在学术领域又是相对封闭的状态,很难有机会大量参与国际的学术会议。
因此像钱老的提问,我认为从根本上还是资源匮乏导致的。资源匮乏导致你没有试错成本,没有试错成本自然创新无从谈起。
我认为根本原因还是在于资源。
我们可以画一个公式,人才是需要培养的,创新性成果是需要资源投入的。
成果等于资源投入、创新模式按照某种系数去做乘法,当资源投入不足的时候,创新模式的效率再高,系数再大,成果也就无从谈起。
而人才同样等于人口乘以比例再乘以人才培养模式,这里的人才培养模式又会和人均教育资源投入、培养筛选机制的效率等等挂钩。
比例则是指,适龄人口中适合做研发的比例,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去做研发,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和兴趣。
大致就是这样,而无论是创新模式还是说人才培养模式,我们国家的这两块都是学习的国外,在国外培养模式基础上做了本土化改造。
如果真的改成系数的话,和国外并没有什么本质差别。
我们站在今天这个历史节点上再给后世提问的话,那就是如何改造这个模式,能够让我们这两块的系数更大。
因为资源投入肯定会随着生产力增长持续增长,这种时候,另外的因子增长就变得至关重要。”
主持人已经听麻了,老实说学文科出身的主持人就只想从感性角度讲讲,最好再反思一下过去为什么不行,现在又为什么行了。
像陈元光这种一点一点掰开的叙事逻辑有点过于硬核,主持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因为老实说,这个展开他过去压根就没有思考过,定体问这国怎才是他们的思考方式。
“那光神,你觉得要怎么办?”主持人问。
陈元光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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