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神上的伤痕,割筋断骨般的剧痛这千百年间都不会褪去,可是祁珩并不在意,只要一想到他替司丝扛过了天罚,之后再不会有什么能威胁到她的性命,他心中就一阵轻松。
迈着虚浮的步伐朝司丝的寝殿走去,每一步都伴着眩晕,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是难以忽视,额角泌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可这一切都在看到司丝的那一刻神奇的散去了。
灵光透过窗户上的雕花照在地上,摇椅上,那个让祁珩恋慕思念打的女子正在闭目养神,她睡得安稳,灵光流转,明明灭灭,忽明忽暗,她的脸也一会亮,一会暗。
顿下脚步,祁珩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丝响动,他怕扰了她的清梦,只是这么看着,就足以让祁珩那颗躁动的心安定下来。
她手边的小几上摆着话本子,未饮尽的茶水还在往外冒着热气,她懒懒的躺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