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口地应道。
“嗯。”木头冲着冷冰冰的门板点了点头,随后就站起身来。
仍旧是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那个挂着旧锁的门,随后立刻转身往来的那条路去了。
应该上哪里去找钥匙?
或许问那位女施主,她可能会知道,正好也答应了她要回去的。
木头心下这么一想,绕到了那个院子,往上一翻,又开始在屋檐顶上行走。
夜里的冷风从木头的袖口一直穿进木头的骨头,屋檐上面的空气也格外地凉上几分,木头整个人都感觉冻得刺骨。
一直走到那位女施主所在的房间上面,木头缓缓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往屋子中央的上面移了移,估计大概是对在桌子的地方,木头稳了稳身子,踩在薄薄的瓦片上。
木头小心翼翼地将面前的瓦片左右移了移,各自往往下挪出一条缝隙来,接着又四处望了望,找到一颗小石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