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被唤到名字。
李明远不解地抬头,“沈先生,怎么了。”
男人低头,曲指掸掉烟灰。
眸眼半阖,嗓音徐淡,“父亲派你跟着我的时候,是说让你监视,还是事事听命于我?”
监视。
这罪名太大。
对上那双寒玉般的眸,眸底情绪称得上平静。
偏偏寻常日子的冰川也像如此,要一点点,仔细看,才能分辨出巍峨冰川之下,那交织涌动着的、深蓝色的海。
李明远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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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型的车子整个京北城也没几辆,车牌一眼就能被认出。
进京的路还算顺畅,只距离千里,路途长达十几个小时。
转眼间,已经是第二个深夜了...
或许是七年前留下的隐患,即使一直被孟菀音细心养着,到生病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沈念身子比沈茜茜虚弱不少,白天里沈茜茜温度已经慢慢降下去,沈念在床上躺了一天。
临近傍晚。
沈茜茜拎着盒饭过来,担忧地看着沈念,“念念,不然你睡觉吧。我觉得二哥那么忙,而且现在进京也不容易,极大可能来不了,不然我给大哥打电话吧,你再烧下去就要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