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因为担心她受伤而眉头紧蹙。
她曾经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无数次。
此刻,这个问题再次在她心底响起。
你有多想留下这个人?他是你的生命里无可替代的存在吗?
常矜默默地将这个问题想了很多遍。
她发现,她好像终于有了答案。
很想。她在心里回答了那个发出询问的声音,仿佛是那个总是不被允许做出决定的感性的自己,在向那个一直大权在握的理性的自己,说出属于她的回答。
很想很想。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我生命里无可替代的,独一无二的那个人。但此刻的我知道,我想让他成为这个人。
一个愿想在她心底缠丝成茧,终于破壳。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拧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