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说自己的家人了。
“原来她过的那么苦。”莫焕愈发同情安巧,“可我看她平日里上班都是很积极的样子,对谁都很和善,又勤快又赶眼力见儿。你知道吗?从她来了我身边当秘书,我都觉得我就是瘫痪在床,她都绝不会让我长褥疮。”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腊月里别乱说话啊!”年谨尧眉头一皱。
莫焕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谊在这里,可不愿意听兄弟说这些胡话。
自从被青梅竹马的妻子背叛之后,莫焕对人生就看得很淡了。
“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迷信?”莫焕笑看着年谨尧,不过,他倒是对年谨尧的反应觉得挺感动。
起码,年谨尧反应这么激烈,说明他也是有人关心的。
“这不是迷信,莫焕,我知道你被她伤的挺深,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对人生无所谓。你看我大姨姐,都这么难了,却很坚强。单就这一点来说,你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年谨尧这话给莫焕有点刺激到了,不过,他却不能否认,安巧的确是个非常努力生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