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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排长出任务了,今天怕是回不来……”
这……
就在陈春花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到底如何是好的时候,平息了哮喘终于能开口说话的老头子来了火气。
他早就着急上火了,长途跋涉一路子扒火车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的住处,却连大门都进不去,真是岂有此理!
“俺是孙大牛的亲爹孙彪子!她是孙大牛的亲娘苟蛋,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么个理!我儿子可是当军官的,在以前社会那都得是使唤勤务兵的,我跟他娘那都是老爷太太!这好不容易找上门来了,连一碗茶水都见不着……”
孙彪子气啊,老两口好不容易扒着一辆运煤的火车千里迢迢来到京市,两个人身份证丢了兜里的五十块钱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背着的两身换洗衣服也不见了,接连三天都没有吃饱肚子里了,好不容易打听到大牛居住的家属院。
还以为到了家属院,肯定就有人来迎接了呢,这非但没有人管他们老两口,岗哨定然把他们堵在门口不让进!
更令两个人生气的是,那个不停磕着瓜子的婆娘,从看到他们在这里就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瞎咧咧,又是说他们衣服破,又是说他们不讲卫生,穿的跟个叫花子似的。
老头子老婆子差点气晕了,在村里哪个不是这样穿?老农民把子在土里刨食,能吃个饱肚子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能顾得穿戴?
再说了,老两口土里刨食一辈子,钱没有赚下倒是落了一身的病,哪里有闲钱捯饬自己?
“您是,您是孙大牛的爹娘?”
陈春花就害怕搞错了,只得硬着头皮上来再次询问。
“是!”
老婆子抬头看看陈春花点头答应。
知道陈春花就是儿媳妇,一双眼睛就不停如同雷达般上下打量。
“那我们先回家去,大牛得明天才能回来……”
陈春花干脆答应带他们回去,听老两口的口音,应该就是鲁省一代的,她也听孙大牛说过,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山村。
当时他们结婚的时候,孙大牛也给老爹老娘写过一封信,老爹老娘回信说家里忙着种地,也没有空来,孙大牛还跟陈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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