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
权中青妻子早逝,如今身边也就一个老妾。
老妾见老爷回来成了这样,哭得像个泪人,还是权中青皱眉挥手,让人将她扶了下去。
“义父。”
“爹。”
后面的裴淼和元贞跟着行礼。
权中青大手一挥道:“不用多礼。”
又提起长衫下摆,来到主位上坐下后,方道:“圣上派我去汲县整顿军务,定要将北戎军阻在黄河之北,我明日就要走。”
权简不甘道:“爹,你难道不在家中歇几日?你刚回来,身体怎么受得了?”
权中青虽是可见憔悴,却还算有精神头,似乎再度出山,让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歇什么?我能歇,北戎会歇吗?”
他喝了一口茶,皱眉反驳道:“北戎一鼓作气,不顾后路的南下,就是打着将大昊的军队都打破胆子,打寒所有人,就没人再能阻他们的意图。如今这天气,黄河结冰,往日还能权当天险用,如今可当不了天险,所以汲县一定不能丢。”
“可军中无士气,又岂是爹你一人能重振的。越靠近上京,禁军越是面子光,里子酒囊饭袋,难道爹你不知?都是纸糊的货,若真有个万一,爹你一个人能撑住?”权简急道。
“撑不住也要撑!汲县背后就是上京,若是让敌人打过黄河,上京城里几百万百姓怎么办?”权中青说得斩钉绝铁。
“我知道爹看重百姓,觉得百姓无辜,可光有爹你一个人顾全大局,又有何用?!”
权简忿忿道:“为何早不将你召回?之前定下合围之计时不将你召回,至今敌人逼到门前,他们知道召回你了。之前那么好的战机,他们你争我抢生怕便宜了别人,如今贻误了战机,被人打得抱头鼠窜时,想到找爹你回来收拾烂摊子了?”
这还是一向笑脸迎人的权简,头一回言辞如此犀利。
至少元贞是头一次见到。
权简在那边言语激愤反对权中青前往汲县,这边裴淼却是目含担忧地看了元贞一眼。
元贞自然明白其中含义,说到底她是皇家公主,如今权简却当着她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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