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徐俊华便见到自家弟弟衣服天天换,每套看着都簇新,腰上那富贵无比的百宝囊旁边却总是挂着一个旧荷包。
徐俊华在徐府休整了一天便又投入到了公事中,在朝廷里天天和魏大人一起办公,回到徐府就和弟弟贴贴,导致魏镜澄和徐灵鹿连偷偷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几乎每晚失眠的魏大人又开始抱着装纸鹤的香囊的睡觉了。
更可恶的是,徐俊华还天天同他炫耀自家弟弟有多乖巧。
见兄长身上有疤痕,心疼得不得了,特地调制了一种祛疤的药膏。
你看,额头上,下巴上,脖子上这些疤痕是不是淡了很多?
魏镜澄听的牙酸,一把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
徐俊华又掏出竹筒,盖子打开飘出一股清淡的药香。
自己弟弟是真会关心兄长,怕自己在战场上留有旧伤,现下又公务繁忙万一身体不济那就不好了,每日都亲手熬煮这料理滋补的汤药,还嘱咐一定要喝。
魏镜澄猛地一拍案桌,甩袖走出门去。
不行不能揍,那可是自己大舅哥,得出去吹点冷风静静。
徐俊华端着竹筒喝的一脸懵,怎么几年没见,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性情越发古怪了。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根本没有理会徐正清和陈氏那里的鸡飞狗跳。
陈老爷子上门找茬不成,反倒被徐俊华一个晚辈连骂带威胁的轰了出来,自觉丢了大脸,这口气要是憋在心里出不来,恐怕要直接呕死,只能转移目标,把自己的女儿叫来一顿臭骂。
说女儿不知检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居然不要脸的去和有家有室的人无媒苟合,还私自生了个野种,简直丢尽了陈家的人,连青楼中的妓子都不如。
陈氏也跋扈惯了,哪里肯咽下这口气,直接反唇相讥,对自己的亲爹也是毫不留情,说若不是自己当时勾引得当,嫁给了徐正清,现在大哥能做官,怕不是还在赌场里当打手头子呢。
要不是因为她嫁的好,陈家永远是不入流的下三滥。
父女两吵了半晌,难听的话都说尽了,最终还是决定这事不能就这么发展下去,徐正清此人最要脸面,只要把宴会给他搅合黄了,这个亲照样认不了。
徐府的中馈一直是陈氏在管,在银钱上拿捏是最好实现的。
当晚她就对徐正清说,由于自己父亲今日被晚辈从东院赶了出来,心痛难忍,险些还吐了血,所以打算回老家去修养,日后在银两上可能也不会再给徐府资助了。
当初陈氏能嫁入徐府,就是因为陈父愿意出大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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