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幸好因子虚留了后手,刀是带了的,接应的人也准备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子虚他很菜,打不过黑七也就算了,还不一定逃得走。
黑七该是在迎接什么贵客,全寨今天大快朵颐的是万春楼的酒食,压根不是因子虚安排好的毒粮,花团锦簇的姑娘们看得因子虚心梗。
他本该立刻走了,但是……今天不弄死黑七,毒粮食的事败露,被弄死的就是自己了。
还有……账目。
听说那权持季要到奉安城了,那家伙喜欢到处剿匪为民除害,要是到了销金寨看到了那两页“无法无天”的黑粮帐,因子虚就可以麻溜等死了。
时间刻不容缓。
人来人往,因子虚就这样狼狈地挂在梁上,两只手酸痛不已。
黑七在房间里左边一个姑娘,右边一个美娇娥,他们三个在榻上笑得潇洒,美娇娥的白嫩脚踝在红纱帐里探出来。里面影影绰绰,人影相叠,床板吱吱呀呀。
因子虚可就难过了:“……”
因子虚不忍直视。
那边的喘声突然熄了,因子虚耳朵一抖,警觉了起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那边的情况。
黑七该想起了什么,猛地爬了起来,碎碎念着:“对了,对了……”,他急着翻箱倒柜。
梁上君子因子虚只想要他们快点完事。
他四肢用力,慢慢地翻过身子往上挪,立志找到一个完美的好姿势,一时没盘住,两条腿在空中晃呀晃。
黑七离他越来越近了,脚步声仿佛炸在耳边,因子虚满头冷汗,心如擂鼓。
受不了了!!!
他四肢不协调地在空中蹬呀蹬,终于一个大劈叉,把自己脚上的足尖刃插在了自己抱着的木梁上。
“吁——”他大喘气,终于用一种扭曲的姿态把自己又挂在了梁上,为了舒服,两只脚上的刃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木梁里。
因子虚暗骂:黑七真该死啊。
好好的春宵一刻就春宵一刻,出来乱跑些什么,真是不解风情。
吓死因子虚了。
因子虚大气都没能喘上几口,却眼瞧见黑七接下来的举动,他整个人都凉透了,喉结难捱地滚上一滚。
心道:黑七哪里是不解风情,黑七那个老匹夫分明是太解风情了。
因子虚咋舌,厚重脏乱的刘海正好可以遮住他汗颜的神色。
原来,黑七他娘的下塌点了助兴的春情香。
春情香。。。
因子虚脑子沸腾:“???”
春情香味道浓烈,烈得因子虚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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