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案子,小偷小摸的事情也落不到他们支队头上。
他就带着张棠棠一起整理了近些年的一些案子中的法医报告,细致地教导张棠棠针对不同的案情、尸体,他们需要做怎样的判断、分析,才能足够有理有据地支持着刑侦科去决断案件的凶手。
许是有个好师父的缘故,张棠棠的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她甚至都在一周前被借调到临市的一个小县城里去解剖了一具烧炭自杀的尸体,给予了警方有力地支持。
只是贺瑱还没来得及夸她,就听见她在队里夸张地发疯。看看时间还没到上班的点,贺瑱也没准备管她,就让她多叫两声发泄一下吧。
却没成想一转头,就遇到个耷拉着脸苦大仇深的陆何:“老大……”
“咋了这是?”贺瑱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又笑问,“被棠棠吵的难受?那你去跟她说呗。”
陆何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棠棠早上忽然问我一个问题,我完全回答不上来。”
贺瑱有些沉默:“……什么问题?你糊弄她一下不行吗?”
陆何咂了咂嘴说:“就是一个男的大半夜问她相信爱情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脖颈上微微的白色突起,又问:“你怎么说的?”
自从他脖子上的伤好了之后,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疤。即便宋知意帮他找了不少的祛疤药膏,但总是也没什么效果。后来他就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再理会了。
“我哪知道啊老大,我一个母胎solo!”陆何咂咂嘴,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拔高了声线,“她不会喜欢我吧?!啊?”
贺瑱照着他的脑门就招呼了一下:“你小子一天天的,想的可真多,你还不如说我喜欢你呢!”
“你喜欢谁?”冷不丁的清冽嗓音自贺瑱耳后传来,冰的他接连打了个寒颤。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是宋知意。
“没谁,你徒弟好像失恋了,你快去关怀一下吧。”他挑眉,揶揄道,“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好好的大闺女总不能被猪给拱了吧。”
宋知意看了他纤长的脖颈一眼,却岔开了话题:“你这几天没好好涂药吧?”
贺瑱扭头,心虚地不看他:“涂了啊,我都用空好几管了,是这药不管用,不赖我。”
宋知意嗯了一声,勉强算是相信了他的谎话:“一会儿去我那,我托人……找了个新的祛疤药膏,再试试。”
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贺瑱其实都有些疲累了。男人嘛,磕磕碰碰有些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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