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圣心表情担忧地望着路汐,似是有丝茫然,不知自己这般听命行事,会不会酿成大错:“他说,容伽礼有些事是不会让你知道的——”
隐隐约约地,容圣心在紧要关头时智商是在线的,猜测可能是事关路汐。
才应下来传话。
路汐这几日提着一颗心脏,说不忐忑紧张都是装给容圣心看的,毕竟两人里,总得有个看起来表面上平静点,免得像是去赴刑场,深呼吸了口气后,说,“我想知道。”
容圣心端详几许路汐极美的侧脸,将要说出口几度卡住在喉咙,咽了口空气,随着离目的地远近,鼓起勇气又说:“私奔这事我有经验,汐汐你别慌,大伯要是铁了心要当那恶人棒打鸳鸯,我早就提前在附近安排了一架私人飞机,会亲手把你送到容伽礼身边的。”
一晃神的功夫,等她跟路汐详细说完自己周全计划,地点也到了。
四处安静得仿佛没人影,只有远处的一位西装笔挺秘书引路,路汐没提过早已熟悉这里,容圣心被止步于偌大的客厅,而她以为是上楼,谁知绕了段极长的走廊,是往负一层走。
直到走近长而空旷的会客厅,陈设摆件偏古典风,铺着层厚软的昂贵地毯,踩在上面的脚步声被收得一干二净,而路汐脑袋空了几秒,只因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中央的身影。
七八年的时光过去,她没想到容九旒再露面已是白发,面孔依旧戴着金丝边眼镜,似将天生的淡漠都遮挡住了几分,只是周身气场给人的压迫感很强,开口时,保持着身为一个长辈该有的平易亲和:“坐。”
这幕是极其相似,都能让路汐生出错觉来,仿佛下一秒容九旒就会问她事业如何了。
再自然不过告诫她,于容伽礼的天之骄子人生里,她路汐是毫无存在价值的,招惹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微妙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路汐微垂着头,安静寻了个对面沙发坐下后,秉承着谨言慎行这一则,没主动说话。
好在容九旒这次没有给她准备奶油小蛋糕,矜贵地抬了抬手,让她倒杯茶喝。
路汐攥紧手指的动作松开,听着话,去拿茶壶。
“你恨我么?”容九旒毫无预兆地问一句。
路汐手很稳,茶水没有流露出杯子半滴,抬起睫毛,漆黑的眼珠子瞧不出一丝恨意和埋怨的情绪,“没有。”
容九旒语调亲和,眼神却锐利:“为什么不恨?你完全可以跟伽礼告状,说出当年我私下告诫你分手的事。”
“您是为了他好。”路汐话落间,恍惚地体会到了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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