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呼吁人们在庭审期间去海边致哀,我是否可以将这理解为一种表态?对于所有蓄谋已久的反社会、反人类的加害者的表态:不论他们想要什么,都不可能通过暴力胁迫手段获得。因为我们团结一致、我们永不退缩,我们不会把世界让给野蛮、低劣和强权。”
“近五年来,在各文化区执法者的铁腕治理下,全球的暴力犯罪率已经大幅下降,这种高烈度的对抗会一直持续下去,是的。针对不同的案件,采取不同的形式。”白马兰点头,认同了珀尔的话,继而补充道“以合法的手段,毋庸置疑。人类的天性中存在消极的部分,得过且过、安于现状。可一旦以妥协求和平,那么现代文明发展至今所取得的丰硕成果将荡然无存,人类的基因树将朝向不可预料的方向产生畸变。”
“谈个题外话。似乎外界总有这样的误区,认为是女性主导了人类的发展和进化。但事实告诉我们,善于伪装的男性对于人类基因库的影响是巨大的。直到现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严重暴力行为都由男性犯下,而这其中又有百分之五十的因素可归结为遗传基因。暴力罪犯的激素水平和正常男性不同,睾丸素明显高于催产素。”珀尔低头翻看贴身的笔记本,沉吟片刻,道“就在前天,身陷非议的参议员女士面对媒体采访时提出民众应该赋予法院权力,扩大内分泌治疗方案的应用范围,迫使不正常男子接受药物或物理治疗,将其作为在社会生活的条件。您知道此事吗?”
“是的,我知道此事。”白马兰有点想笑,她早知道参议员女士会把儿子的犯罪行为归为基因问题,这样的话,她所承担的责任就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了。没人会指责她不具有子宫道德,因为能和政客结婚,那男人不说有手腕心术,起码很会装。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是这种货色,连她本人都是受害者。
“直到上个世纪,人们一直将内分泌治疗称为阉割,这是偏颇的,有歧义的。这种治疗手段并非针对暴力犯罪者的特殊刑种,而是人道主义的救助和帮扶,犯人可以自主选择通过药物或手术的形式。而且目前有明确的追踪调查,显示内分泌治疗能够将再次犯罪的比率降低到百分之八。由于暴力犯罪者首次犯案的平均年龄都在十七到二十四岁左右,内分泌治疗很大程度上也能够保证可能会重复犯罪的这一部分人,他大概率不会有后代留下来,我们生活的世界会越来越好。”
“——是的,越来越好。我也希望我的节目越来越好。回头要是需要补素材,咱们视频联系。”珀尔打了个响指,关闭了录音笔。她的角色切换异常流畅,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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