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有用,起码,花花现在一想到车窗子就是想到的西瓜一样的脑袋,摸是摸不下去了
“好意思笑,有那么吓娃儿的吗?”秦言安抚着小崽子,瞪着这不靠谱的人
“我说实话的嘛,这个叫以防万一,这车子外头要是有根树有个车,那手杆杆脑瓜子在外头,呲一下就没了”
她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很快,车上的窗子一扇扇都关了起来,一个个大人若无其事地当没听到继续摆龙门阵
认不认识都无所谓,说着说着就都是熟人了
“哎妈”阮冬青继续继续靠在靠背上,看着秦言还有阮丹青,和她们说起了八卦
“所以说啊,你们以前还说我跟小树哥哥,起码我们俩青梅竹马两下无猜知根知底啊,这别个家真的,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贺家人也太恶心老吧?”
“还有那些嫁进去咧,那么想咧哦,那么大年纪老”
是的,今天结婚的贺家就是之前的那个贺家,但是结婚的人又不是那个贺成军了
而是他爸贺鸿业,粮站的副主任,一个正儿八经的领导,工作这么多年了,工资都得有四五十了,年龄也不过是四十多岁,正直‘壮年’
壮到能在儿子出了这事以后,立马就再娶一个——据说,这应该老早就有的姘头,不是大家瞎猜,是有证据的那种,因为这人是他的前姘头
据说,前几个月刚离婚,离婚的时候还卷了家里钱跑
据围观(吃瓜)群众表示,贺鸿业属于凤凰男,是以前地里种庄稼的,二十多年前入赘到了镇上原配家中,后面他有了工作,顺势又在建国后分配到了粮站有了铁饭碗
而原配小姐身子从小就弱,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是常年缠绵于床榻上,在贺成军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同年,贺鸿业就给两个孩子改回了贺姓,然后两个月之后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姑娘结了婚,两个人的婚姻坚持了五年,贺鸿业又和别的人搅和了离了婚,不过后面那个就没进门了
现在结婚这个,就是后面那个,还是这么盛大的婚礼,还是在,自己儿子出事的一星期不到的时间,就
“心肠也太冷了,这么想,我都觉得贺成军还有贺红这俩有点可怜了”阮冬青唏嘘
她这人脾气来的快也去得快,看着不好招惹脾气辣,实际上心肠可软了
“他们俩可怜个屁,不管啷个说,这俩从小到大就不缺吃喝,有书读,现在两个人都还有工作,他们要是可怜,那被算计的人咧?这也是没成功,要是算计成功了,那人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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