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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肖兰时就拖着脖子上着明晃晃的印子推开了郑哀的屋子。
郑哀正收拾着,一抬头,看见肖兰时捂着脖子就好奇地问:“兰时公子怎么了?”
肖兰时回答得干脆:“狗咬了。”
闻声,郑哀立刻露出会意的笑容:“那应该是条满眼都是兰时公子的好狗。”
“啧。”肖兰时转而看向郑哀摆满了一地的草药,问,“这什么?”
郑哀答:“不是说兰时公子要和有信公子一道去找云州的绿洲吗?我带的草药实在太多,路上恐怕不太方便,今晚收拾出来一些必备的,好在路上用。”
闻声,肖兰时犹豫两下:“我正要跟你说这事。”
郑哀站起身来,将沾满泥巴的双手在手帕上擦了两下:“兰时公子请说。”
“我想着。我就跟你在这儿道别吧。”说着,肖兰时从怀里掏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钱袋,沉甸甸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搁在桌子上的响声不小。
见状,郑哀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旋即问:“我和影子做了什么,让兰时公子不高兴了吗?”
“不是。”
郑哀眼底满是悲伤:“能告诉我原因么?”
见他眼神,肖兰时为难地说着:“和你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那无毛兄不是都赶过来说了,此行云州,外面那些人肯定是想把我摁死在这儿的,前面的路,不知道有多危险。想着别耽误你和影子了,这事本也就和你们无关。”
郑哀苦笑一声:“兰时公子这话严重了。”
说着,他从包袱里找出来一张黑白墨字的告示,拿给肖兰时:“如今我与影子,同兰时公子,是彻底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
“这什么?”
“兰时公子看看。”
低头一瞧,五个清晰可辨的人头利利索索地码成一拍,依次从肖兰时到郑哀到小石头画得整整齐齐,上面不仅写了他们的名姓,甚至连去过哪儿、人际关系等一概信息都写得清清楚楚。最下面,是用红色大字勾得特明显的几个字:此等重犯,罪行罄竹难书!!!
肖兰时嗤笑一声:“最后还特地加了三个感叹号。写这告示的人脾气挺差的。”
郑哀幽然:“现在我和影子,已然在在金麟台还有外人的眼里看来,是兰时公子的人了。我和影子也商讨过了,若是继续跟着兰时公子向前冒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搏。但若是我两人此刻被兰时公子遗弃与此,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俩人便……”说着,郑哀声音哽咽起来,眼圈红了。
一辈子最看不得别人掉眼泪的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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