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踪,可你呢?用拨给你的银钱在天下寻欢作乐、花天酒地!屡次放任肖兰时卫玄序在天下胡作非为!岑少府,今日我倒要替大人们问一问你,你拿着大人们赐予你的权财,却如此怠慢放肆,到底是何居心?!”
紧接着,岑非深不急不恼,轻轻拨开肖回渊的食指:“肖家主这么恼怒。是因为外头那些怪物让我当这少府,而不是你肖家主吗?”
肖回渊怒不可遏:“岑非深你——!”
岑非深轻轻:“被我说中啦?”砰!
肖回渊猛地又是一拍桌案,大喝:“岑非深!你莫要忘了,你不过只是个贼的儿子,早就该死在十三窑的那把火里!是大人们怜悯你,才让你苟活到今天!”
岑非深点点头:“是喔。我是靠怪物们的怜悯。那你呢,肖家主?你起初不过也只是个会用笔杆子的戏官,能写两三个好本子就落入了他们的青眼,给你权,给你名,提拔你到了如今金麟台的首位。肖家主那么会写本子,那肖家主自己的本子是什么样的?什么时候死?哪天?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岑非深!!”
肖回渊暴起一声,立即,在他身旁的一众肖家弟子立刻拔起长剑,应声,岑非深身后的守卫也真气暴动,一时间,两方人在偌大的宫殿里掀起剑拔弩张的架势。
肖回渊和岑非深围在中心,相对而立。
良久,肖回渊阴沉着面色,用指节敲了下码在桌子上的那只写着“岑非深”名字的木牌,立刻,千千万万个如烟雾一般的墨字就从那令牌上面飘出来,昙花一现地绕在岑非深的身边,而后消失不见。
“你不是一直想看你的本子么?大人们说了,等到肖兰时一被俯,就把你的本子交给你,任由你处置,任由你增添删减。”
忽然,岑非深脸上划开轻蔑的笑容,他微微向后一动,本就没有系紧的衣领从肩膀上滑了下来。他一面轻拉,一面笑着走回殿后,偌大的行宫宫殿里回荡着他清朗的声音。
“知道啦。这戏台是你们做的,我当然赢不过你们啦。”-与此同时。
肖兰时一行人又重新搭乘上小马车,嘚嘚地走在了前往云州的路上。他们乘坐的马车比来时大了不知数倍,那个临扬的铁铺老板盼盼,在众人临走前,急急慌慌地找到众人,哭着求着拉着肖兰时说要给他修马车,还送他马匹。
于是过了片刻,这辆由六匹马牵引,外头全都是覆盖了清一色法器的超大豪华大马车,就上了路。
小石头也不用辛苦在前面赶车。
于是包括郑哀和影子五人,就舒舒服服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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