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命,在天下缉捕肖兰时么?他手上有权有兵,何不就将这虚假参半的消息送出去,借他的剑,去刺向旧部,来除我们的难?”-旧部营地。
房间里,肖兰时正撅着屁股饲弄花瓶的时候,背后金雀砰一下把他的房门,毫不留情又极为霸道地一脚踢开,大喊:“肖月!肖月!我都在楼下等你半天了,你干嘛呢?”
肖兰时头也不回,继续擦拭手中的花瓶:“不是跟你说了,我要等一会儿么?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说着,金雀的小脑袋也凑上来:“你这什么?”
“红豆。”
金雀:“我知道。你饲弄红豆做什么?”
“不好看么?”
金雀:“……你这儿,”说着,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是不是有一块落在那幻境里了?”
肖兰时笑骂:“滚蛋。”说着,还一手把湿抹布扔在他脸上。
惊得金雀一声大骂:“你有病?!”
等到他骂骂咧咧地扯开脸上的抹布,正要雄赳赳气昂昂反击的时候,肖兰时忽然又问:“走不走?”
金雀一愣,旋即咬咬牙暗恨:“走。”-
没多久,金雀就领着肖兰时顺着小路来到不远处的另一个驻扎地。
肖兰时三番五次确认着:“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暂时替你们旧族驻守在那地方,就行了是吗?那我平时在那儿该做什么?”
金雀没说话,顾左右而言他。
肖兰时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哪里不对。
走着走着,小道上就陆陆续续遇到了好些人,偶尔有零星几个冲着金雀打招呼的时候瞥见了肖兰时,也顺便向他招呼声了手。
肖兰时一一回应了。
看着他们,肖兰时先是被他们身上一种莫名其妙紧张的氛围,给也带的莫名其妙紧张,其次就是他们手臂上箍的帕子。
他粗略地看了一下,这里的人手臂上,都几乎箍着一条约莫三指宽的帕子,总共只有两种颜色,一条是黄,一条是绿,布子的材料不一,有麻布,有旧丝,有的还绑着绸,别管帕子原来的底色是什么样的,上头拿漆一类的东西往上一抹,于是乎整个营地都被分为了黄绿两种颜色。
肖兰时心里觉得奇怪,低头问金雀:“他们手臂上绑的那个是什么?”
金雀含糊应答:“等下你就知道了。”
闻声,肖兰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等下?什么叫我就知道了?你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但金雀哼哼了两声,如旧,没回答他。
这下肖兰时心里彻底犯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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