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惊得他嘴角的胡须一抖。
连忙赔笑:“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的小孩事情太多,劳驾从家主,再把刚才您的话,说一遍?”
从砚明握着权杖的手一紧。
肖回渊余光看见了,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从家主,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就别为这么点小事动怒了,你觉得呢?”还你觉得呢。
从砚明向来不喜肖回渊这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他忍下怒意,平声道:“敢问肖家主所谓何事前来?”
肖回渊老脸上依旧挂着笑:“不是已经说了吗,肖月这孩子托我帮忙来了。”
从砚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从志明只是在旁边看着,便已觉得触目惊心。他站在从砚明边边上,唯恐家主生了气他第一个受牵连,连忙暗地里给肖回渊使眼色:敢问您老,能说得明白点吗?
肖回渊呵呵一笑:“喔,也没什么,就是把各城的那几个孩子都带回去。”话音刚落。砰!
从砚明的金杖猛地在地上敲出好大一声响,他一字一顿:“也没什么?”
见状,从志明连忙:“家主您千万勿要动怒。”
紧接着金杖猝然一横,他便被一阵气流掀翻于数丈之外。在凌空飞舞的过程中,脸上好像还挂着那么一丝难以置信的意思,拍飞了从志明,从砚明又转向肖回渊:“肖家主,如今心缇咒被毁,金麟台共同商议出修补的法子,也是经过你肖家点头的,如今你要放走他们,又是个什么意思?”
肖回渊指着自己:“我点头?我什么时候点头了?你金麟台内外的会议都没邀请我肖家一个人,你和守家两个狼狈为奸,说定下就定下了,其他大大小小的家族有回嘴的余地吗?你只告诉我肖家要我筹办各城小孩们来元京的事宜,再加上那么点百花疫,其他的你跟我说个屁了!”
从砚明冷声道:“不论如何,金麟台内外上下一体,元京是各城之首,金麟台又是重中之重,心缇咒一事事关金麟台,事关元京,你肖家是元京的大族,理应和其他各大氏族上下一心,共渡难关。”
肖回渊觉得好笑:“你自己拍板就拍板,说什么我点头这样好听的话了?那我问你,现在心缇咒是怎么被毁的?”从砚明不语。
又问:“不说就算了。再问你,你是打算怎么弥补?”
从砚明道:“心缇咒是几十年前各大前辈以自身性命献祭所成,自然修补之法也要几枚修为极高的内丹,才能——”
话音未落,肖回渊插言道:“哦,所以你打着共商百花疫的名号,先把人家各城督守的孩子骗过来,再用他们做人质,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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