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求和,据说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后来金麟台看不得韩家在萧关极具扩张,才扶着重创的王家坐上了督守府的位置。
这样论起来,王家第一个要恨的,不是金麟台,也不是千钟粟,而是突然修鬼道使其惨遭横祸的不羡仙。
正想着,忽然,一个醉鬼撞断了肖兰时的思路。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肖兰时向地下望去,只见一个头发衣衫凌乱的醉汉龟一般躺倒在地上,怀里抱着空酒坛,嘴角的笑咧到了耳根。
肖兰时弯下腰,想拉他:“对不住啊。”
可醉汉权当没看见他,抱着酒坛从地上踉跄地重新爬来,迈着醉步,一步一晃:“娘子,以后千钟粟的田、千钟粟的地,”他猛地一挥手,“全都要还给老子我!识相的,你别天天对我吆三喝四的,小心老子休了你!”
肖兰时正纳罕,卫玄序忽然说:“到了。”
“到了?”肖兰时转过头来,望见不远处有个三人高的木栅门,许多人行色匆匆地从那扇木栅门里簇拥出来,脸上喜上眉梢的神情与刚才的醉汉无异。
肖兰时的目光跳过木栅门,向远方的天空望去。
一只巨型的灰蒙蒙绒茧赫然出现在高空,它是在太大了,几乎全部将太阳遮挡在身后。锋利的阳光刺不穿它,反而将它的正面笼在黑暗里。
引去肖兰时目光的并不是巨物,而是下面支撑它的承重柱。
七彩的琉璃柱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绚烂的波光,颜色和清堂里藏匿的那把伏诛剑一模一样。
第59章仙台遇故知
肖兰时往里走,地上有零星的血迹和脚印,几根断了半截的棍子躺着,被人脚踢来踢去地滚。
木栅门里还有一层内门,清一色的韩家蓝衣把守着,寻常布衣全被拦在外面。
他们的衣衫没平时见的那样整齐,许多脸上也有许多扑着灰,从他们那竖起的长剑和警惕的目光里,足以对早晨的乱斗窥见一斑。
卫玄序走上前,自报一声:“卫玄序。”
可领头的韩家弟子只打量了他一眼,伸出手:“非常时期,卫公子还是请回吧。”
卫玄序神色平淡:“仙台出了事,不羡仙也没资格过问了?”
韩家弟子眼神不屑:“卫公子,正因为出了如此大事,千钟粟和督守府才下令,闲杂人等一缕不许入内,卫公子还是先操劳操劳您自己个儿的安危吧。”
肖兰时斜目瞥过去,刚要张口。
卫玄序的手先一步挡在他胸前:“敢问是千钟粟下的令,还是督守府下的令?”
韩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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