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很紧张，一度手都开始颤抖，以至于操控飞机都有些迟缓，所以当时是否发生过飞机操控失灵的问题他是分辨不出来的，这种情况下不能说谎，只能是老脸一红道：“当时我比较紧张，没能察觉出来是否出现操控反应慢的问题！”

毕竟是第一次空战，有所紧张是正常的，其他两名飞行员也说当时很紧张，不是每个人的心理素质都能够像第二队长机的飞行员那样强悍的，面对首次空战的时候还能够保持一如既往的冷静。

等送走了黄飞航等人后，伍世钟李屯洋轻声交谈了起来：“看来司令说发展专门的制空战斗机是对的，按照敌我双方的情况，南京基地里的二十架5战斗机完全有能力做到拦截敌军飞机的侦查活动。”

“司令对空军的远视和重视，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当初司令提出研发专门的制空、轰炸、侦查机肯定就已经是预料到了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伍世钟轻声说着：“不过现在的5战斗机还是略有不足，虽然比起以前装备的4战斗机好很多，但是灵活性明显不够高！”

李屯洋道：“虽然略有不足，但是已经不错了，毕竟5战斗是从5侦察机发展起来了的，纵然优化了空战设计，但是有些问题出现还是正常的！不过，我看按照制空要求研制一款真正的制空战斗机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先让福州飞机制造厂那边进行预研，毕竟我们要未雨绸缪。现在北洋军装备的高德隆和鸽式飞机也有少数加装了机枪，而有了今天这个教训后，怕是更多的飞机会加装机枪，到时候我们的5战斗机虽然性能要高一些能够占据优势，但是或多或少也是会有损失的！”

伍世钟道：“说的不错，专门的制空战斗机是要发展，但是往那个方向发展，发展过程中要注意什么问题我们可是都不知道，是要注重速度还是要注重轻巧灵活性，是爬升率还是顺盘等等都需要经验来支撑，现在看来以前战斗机部队的对抗演练完全不能做到真实对战的模拟，并且也没能发挥出战斗机的最佳性能，我记得训练的时候很少把速度开到一百五十公里以上吧！”

李屯洋有些尴尬道：“这个我们装备5也不久，之前也没什么经验，福州飞机制造厂虽然说能飞一百七十公里，但是真飞那么快的时候，机身就会变得很脆弱，很容易发生事故，所以为了安全训练的时候设定了速度上限！”

“可是实战的时候不会给你设定速度上限，刚才你也听到了，四架飞机里面，两架长机的瞬时最高速度都超过了一百六十五公里，一度接近最高时速的一百七十公里，而这样的高速下说出现了操控失灵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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