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分开身影,还是池文懋说要给庄昶换药。
伤口处差不多开始结痂,池文懋不懂医,但伤口看样子应该是要比之前好了些。
倒上碘伏,这次没有再用纱布包扎伤口。
伤口附近的毛切记不能梳。消毒工作做完,伤口现在要保持干燥。
但动物梳毛是天性,尤其伤口处现在全是碘伏的味道,动物会更忍不住去梳那里的毛。
池文懋干脆游走在伤口周围,这样只要庄昶把头调过来,他就能及时制止。
没有了束缚的纱布,庄昶感觉浑身都轻快不少。
如果给他包纱布的不是小崽崽,他是不会让那玩意儿捆自己身上的。
幽深的黑夜在不知不觉中溶解,取而代之的是素净的白昼。
阳光照亮了茂密的树林,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圈,有几束光强硬地钻进灌木丛的缝隙,想要看清树洞里的情形。
洞里的庄昶和池文懋还是贴在一起准备睡觉。
嗅觉灵敏的嗅到一股冲鼻的异味,庄昶越闻越感觉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