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了我这么多便宜,打算扭头就跑?”
肩头的外伤在简单的缝了五针后愈合的不错,用的是蛋白线,已经结痂了。竹昱凑近看了看那条伤,“还疼么?”
“不疼了,压着也没什么感觉。”池田靖背着她,咬牙顿了顿,“你……别吹气。”
酒精消毒已经没有刺痛感了,那就差不多可以拆布等着痂脱落。竹昱闻言抬起头,手抚上那道与自己手掌差不多长的伤,“为什么?”
“什么为……”池田靖的背后抵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呼吸瞬间重了,抬手抓住一只作乱的手,“不要……”
竹昱没说话,她贴着她,一只手反钳住池田靖的双手手腕,下巴扣住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瑟缩的脖颈间。
“为什么不要?”竹昱的声音不似以往清冽中带着冷厉,像是染了一汪情泉,化开在这滩死水里,“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