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道:“高大人,我说过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就是混混日子,你又何必为难我?”
高大人这时才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曾为权臣的气势压迫。他心里发紧,含糊两句话,把这件事带过去了。
谢星珩买了一堆百姓,给了丧葬费用,又给了安置费,但也因此,再也不去盐场的行为,成了海城官场的笑柄。
众多官员私下里,都拿他的出身取笑。
“听说是难民堆里爬出来的,见不得这些事也正常。好歹识时务,知道有可为,有可不为。”
刘进贤顺势跟他疏远。
因为谢星珩不合群。
这之后,谢星珩仿佛又回到了刚来海城时的清闲日子。
没有好友请他去喝酒,也没人带他了解盐务。清吏司里搭理他的人寥寥无几,每天轻轻来,轻轻走,很不起眼。
这期间,盐务卷宗,由刘进贤直接送,多了一个文家做中转,江知与有时还去文家看卷宗。
谢星珩要传递的消息,也以文家中转。走动之间,全无痕迹。
赶在六月中旬,谢星珩听说巡盐御史来海城,收拾一份礼物,带上岚哥儿,去拜会老同僚。
海城的官瞧不起他没关系,忌讳他在京城的人脉就够。保他家岚哥儿平安,他才好施展拳脚。
与此同时,外地的商队们,在与当地百姓的聊天之中,越发爱说外地的民风民俗。
他们或是说物价,或是说百姓们的收入与娱乐。商人扎堆,话题有从众性,聊着聊着,这话题就成了主流。
海城是繁华之地,众多沿海百姓的贫苦与城区的富裕家庭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些人过着好日子,不信还有城市比海城更加繁华。见了新来的商队,他们也会搭着问一问。
海城百姓不信,理由是别地没有这么多的盐。
商人们走南闯北,也深知大多数县城还没发展起来,但他们知道南地。
他们看准商机行事,这几年糖厂发展迅速,就导致他们多数会去进货。
哪怕没进南地,半路进货,也能从交谈里,知道一些事。
南地那么贫穷,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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