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谢星珩就捉了庭哥儿的短处,让他好好练字作文。
那之□□哥儿勤奋了一段时间,但没多久就去尚书房了。他课业繁重,每天都睡不醒,又与皇室宗亲的孩子们在一处,家里心疼他,盯得松。
时间晃眼过去,到现在,他一直没能好好练字,相比同龄人的字迹,老早就被比了下去,实在看不过眼。
江知与起身,给几位先生行礼。
“他这手字也很让我们头疼,劳烦先生们多多教导。”
三位先生给他回礼:“江夫郎不必客气。”
谢星珩是官身,今天只走个过场。确认学识,分好班,交了束脩,再拿了官学校服,领些课本,戴上名牌。还得办理住宿。
官学临山靠海,景色十分漂亮。离城区远,在这里上学,一般人家做不到每天接送。
江知与算了路程,真要接送,孩子会很辛苦,让他先读两天,看看适不适应,不行的话,就再请先生到家里教。
或者他另寻一处宅院,随租还是买,方便陪读。
庭哥儿板着小脸说:“爹爹,你这样不对,你这是溺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