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后边走出来。
人生如戏。
这便演上了。
谢星珩说他是路过,问庭哥儿在这里做什么。
江知与好惊讶的看着他手里的弓箭,“我们庭哥儿还在练习啊?”
庭哥儿抿唇,看向岚哥儿。
岚哥儿:“……”
他实诚道:“你饿了吗?我给你拿了吃的。恰巧碰见了父亲和爹爹。”
院落的另一边,江承海踩在梯子上,从院墙上面冒头,看见这一幕,差点笑出声。
孩子不练了,他就放心下梯子。
宋明晖抱着只手炉,在下边等他。
“你笑什么?”
江承海如此这般跟他说:“哎,是不是做了长辈的人都会偷偷摸摸的?”
宋明晖:“……”
大概吧。
庭哥儿的勤奋,在江家是重大喜事,一家子都在看稀奇。
眼看着他坚持到了今天,还是受挫,大家心里都担心。怕他气性上来,明天不去参加狩猎活动了。
这只是一个小活动罢了,在他人生里,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若因面子工夫不去,往后遇事容易退缩。家里还得想法子开解。
但庭哥儿本人心态还不错,羞愧有余,韧劲不减。
他说:“都劳烦爹爹帮我走后门了,我得去的。”
问他怎么不练习了,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