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各类物资囤积,银子流水似的花,开始捉襟见肘了。不过谢星珩又给了琉璃烧制的法子,再有珍珠养殖,这两样都能卖贵价,缓和了些财政压力。
特别是早年谢星珩说的炼铁法子,铁矿的利用率高,这里省了很多银子。否则皮料这块儿,就要赊账了。
江知与:?
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林庚的行为,憋了会儿,只好转移话题。
“那我不能久留,要早点回去了。”
徐诚舍不得他。
好友不常见,这回分开,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一场硬仗要来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着,成为最后赢家。
徐诚还是那句话:“你们多保重。”
无需太顾念旧情。
关键时刻不落井下石,就是全了情义。
江知与看着他,在徐诚脸上已经找不到半分稚嫩,可眼里的情绪真诚坦然。
江知与想抱抱他,徐诚说着难为情,但主动起身,张开手臂,跟他重重拥抱。
他在津口县只留了五天,走的时候跟江承海一起,往嘉源省绕了绕,去孟府,拜见孟培德。
谢星珩去了京城,跟孟培德往来少了。
信件写几封,都要被孟培德骂。骂谢星珩不懂事。
孝敬在心里就够了,哪用得上外物去堆砌?
但江知与既然来了,不上门就说不过去。
孟培德近几年不务政事,在家里读书、编书,做一些从前想做,但一直没时间做的事,精神反比从前更好。
他的小儿子孟笃行在丰州县学了些本事,回乡以后表现不错。门户能撑起来。
江知与这回过来,孟培德留他们父子在府上歇脚。
饭间闲聊,三两句不离谢星珩在京城的情况,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江知与如实说了,孟培德听闻几年过去,沈钦言对谢星珩还是那般好,眉头皱了下,过会儿舒展开,轻轻叹息。
“我这师弟,也是苦命人。”
沈钦言年轻时恃才而骄,傲气凛然。慢慢的沉到官场里,再也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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