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家老二,才成亲一年,性格还没稳住,努力沉稳,还是忍不住找谢星珩聊天。
谢星珩看得好笑:“你装什么?”
何义回挠头:“我爹爹怕我在外头惹事,说我要学的太多了,先照着大哥的样子来,大哥能不说话,我又不能。我憋坏了。”
谢星珩就指着车夫说:“这不都是自家兄弟吗?你俩也能聊啊。”
何义回立即表示感谢。
不然他们送完谢星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了。
谢星珩今天的工作如昨,上午写诏书,诏书内容是商务令。
皇帝要求他把商务令里面的“经济作物再加工”做个示例,这句话太虚了,下边的人摸不准主意。
也叫他分开写,一个是公开给天下商人的商务令,一个是给地方官员的推行准则。
谢星珩昨天就写完了,今天就摆上小镜子,尽情摸鱼。
余下几天,他都这样过。
而江知与则连日在外走动。
消息第三天就打听到了,他跟着何义归,辗转找到了两个轿夫。
大白天的,就给人堵家里,拿刀子架脖子上问。
江家曾有个在吏部当官的江老三,但江知与还是头一次听说“骄子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