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轻易不舍得杀母鸡,只能让它留在人间饱受相思之苦。
学习之外,谢星珩跟老师相处比较随性,多说一些话,大家感情才会拉近。
他把“鸡夫妻”的故事说给孟培德听,孟培德中午就不吃鸡了。
谢星珩:“……”
好有罪恶感。
下乡路途远,路途中间,除却乡土民情,就是上课学习。
这里的课,部分是正课,继续学经史。部分是扩展知识,给谢星珩做诗词素养培训。
谢星珩读书时,也曾当过文艺青年,去过诗词社团的。好不好的另说,押韵没问题。
让他作诗,质量不定,数量管够。
孟笃行在旁边听着,都憋着笑。孟培德的脸色就沉得不像样。
“枫江县的学堂,都教你什么东西了?”
谢星珩:“……德智体美劳?”
品德智力,孟培德认可。
体力嘛……难说。
美术……难道是说他的简笔画?
谢星珩表示他也是上过美术班的人,曾经的未来画家。
劳动……孟培德上下打量他。
谢星珩承认他是个懒鬼。
“种地这事,咱们说说就算了,看别人种也还有点意思,自己下地,我是想也不敢想。”
所以他体谅乡亲们辛苦,会在副业上多多扶持,让“农夫犹饿死”成为过去式,争取让他们先温饱后致富,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孟培德听笑了:“还算实诚。”
谢星珩前后两辈子,都没种过地,养过花草倒是真的。
他上辈子吃过上班的苦头。穿到古代,仔细算算,最苦的日子,还是刚来那阵,跟着哥嫂,带着侄儿,跋山涉水的赶路。
望不见出路的山林迷了眼睛,他们只能朝着前方一直前进,不知要走多久,也不知能否顺利走出去。
“草木多,虫蚁多,又没吃的也没喝的,还有与环境融为一体的蛇,我眼睛都不敢闭上,太难了。”
第二苦的日子,是乡试后,跟江知与一起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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