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粗了,定定站在原地。
他这些年被人打趣多,为了避免闹出笑话,他移开视线,想了很多难过的事,把他持续飙升的心跳压下。
等黎文君到他近前,约他回家谈亲事,他那颗心又急急跳起来。
他眼睛快速眨动了两次,问:“是谁家的男人来说亲?”
黎文君不厌其烦,把这一路重复了千百次的话又说一遍:“给江致微江举人说亲,他委托我来做媒,问你愿不愿意嫁给他。”
正经说媒,哪有这么直接的?
卫泽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在前头带路,请黎文君回家,喝茶。
他衣服鞋袜都有补丁,家里老小也是满身的补丁衣裳,但家里收拾的齐整,各处规整得很舒心,桌椅一尘不染。
黎文君带了两只水囊,路上都喝完了。到他这里,又是一大碗苦芽茶下肚,先去了趟茅房,净手过后谈正事。门口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
黎文君不提卫泽自荐在前的事,只说受江致微委托,过来说媒,全了小哥儿的颜面,以后嫁人了,别人高看他一眼,少些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