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他们一样夹了些到小盘里,余下的叫来喜拿走,跟茶馆的人吃。
他们回房,带了一坛米酒。
时辰没把握好,江知与很自责。
“你考试辛苦,我还让你做这么久的饭……”
谢星珩给他倒酒:“陪我喝一杯。”
江知与乖乖拿杯子,喝得实在,说一杯,少一口都不算一杯。端起来就喝得干净。
这间屋子小小的,睡觉的炕贴着墙,临窗的位置摆个长条桌案,地上两口木箱,没有帐子,也没屏风。
窗格四四方方,半分花样也没有。窗纸时日久了,早已泛黄。
江知与还穿的布衣布鞋,发带都用的碎布头。
白天他遮了孕痣,晚上跟夫君待一屋,早把抹额摘了。
脸好看,粗布衣裳都难掩姿容。
谢星珩抬头看看屋子,房梁都有了陈腐痕迹,他们说话声音大一点,或许会震下来一片积尘。
“小鱼。”
江知与又倒了一杯酒,抬头看他时,表情懵懵的。
谢星珩伸手摸摸他脸:“你看我们像不像普通人家的夫夫俩?”
商户同样是百姓,因家里富有,手里宽裕,平时难以体会平常百姓家的生活。
江知与左右看看:“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