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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厉害!性子这般野,衙门是你能来的地方?!你说都不说一声,往这里跑,你是要我的命!”
徐诚连声叫疼,一声声的喊娘,今天的顺遂让他顺口就给林庚扣了一口锅。
“不是我要来的,是官爷找我问话,他找我,我敢不来吗?”
穆彩凤将信将疑,手头松了,眉头还紧皱着。
“你这些天别乱跑,去哪里都得给我说一声。”
徐诚只能说好,他能做的都做完了。
天色入夜,街道星星点点亮起了光。
白日里的喧闹,成为各家饭桌上的话题,话题中心的江家,冷冷清清。
家里都安置好了,头顶的大刀不知会不会落下,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晚饭丰盛,都抵不住嘴里没滋没味,如同嚼腊。
灯火零星,主院一盏,前院一盏。别处无人,灯笼都没点。
谢星珩今晚跟江知与一块儿,在主院厢房里睡。
晚饭一家三口吃,不好对外说的话,他对内能讲一点。
“最后来的那位官爷很有来头,喊圣上‘君父’,说我家是赈灾典范,这事儿含糊两天,把朝廷的面子圆了,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