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创业那两年积攒下来的,严重的时候会疼到满床打滚,牙齿都能咬出血。
他有失眠症,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如许垂眼看着桌上的餐布,嗓音有些发颤,他一直掩饰的很好,如果我没有偶然发现,他可能还会继续瞒下去。
韩兴邦听着他的话,一直没动也没没打断,表情却渐渐变了。
对不起。纪如许抬眼看他,我知道我可能没什么权利说这些,我也知道您从旧时代过来,能接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已经是您的让步了。我也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他和您产生误会。
但我想跟您说的是,爱真的没有性别和对错,与其和不爱的人厮守终生,不如找一个喜欢的人。
纪如许朝他鞠了一躬:我不知道韩策真正跟您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不会放弃我,我也不会。华西的起始资金是您的,所以即便您要收回华西,我们也不会有异议。而且即使没有了华西,我也有能力养他。
最后,他应该很希望得到您的祝福,我也一样。
韩兴邦沉默着,一直没说话,可听了他最后一句话,也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
纪如许也不觉得自己自说自话有多尴尬,见他没什么要和自己说的之后,他就准备转身离开。
可等他转过身后,才发现在他身后,在一门之隔的走廊内,韩策正站在那里,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