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世了。”
“酒后意外,摔到后脑勺,没救过来。”少年沉声。
他们站在舞池中央,在流转的柔和灯光下,静静对立,说着话。
远处负责弹钢琴的庄衍一直注意着他们,看见沈确递了什么东西给叶婠,但她没接。
随后他们站在舞池中央聊着什么。
-
叶婠把眼泪咽了回去,盈盈水眸看着沈确,诧异于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十岁那年,在昙市的医院里,他们见过?
看沈确神情很认真,描述得非常细节。他甚至记得她那天穿了一条碎花的连衣裙。
但叶婠对他却毫无印象。
“我当时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你或许不知道,得知我父亲意外离世的那一刻,我心里很是窃喜。”沈确的眸色暗了些,视线从叶婠脸上移开:“因为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