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一旦那样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不行不行。

万一若是璃儿听到声音跑来看到，那该会有多伤心啊。

所以，即便是心中愤怒，殷清荷还是忍耐了下来，继续闭上了眸子，就当刚才什么也没有看到。

只要现在看不见，那自然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而且，他这是在孝敬自己，报答自己的恩情，或许，那也并非是他的本意。

对！

就是这样。

秦鱼也就是停滞了那么片刻，又继续开始了。

唔！……

殷清荷柳眉微扬。

别的不说，这逆徒虽然有很多的……缺点，但这按肩的手法，却是真的不错。

肩按的差不多了，秦鱼便才开口，“师娘，要不要按按背？”

“不要！”

殷清荷断然拒绝了，没有半点犹豫的那种。

虽然。

她就是因为背部有些地方，自己够不着，所以很苦恼。但，让自己徒儿给自己按背，那像什么样子？！

太过暧昧了。

只是想想，她就无法接受。

“你去修炼！”

殷清荷的声音也变得正常，恢复了清冷，只是，她一没有坐起来，二没有睁眼。

这当然是怕碰到不该碰的，看到不该看的。

“好！”

秦鱼应了下来，他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第一步按肩已经达成，第二步还会远吗？

只要开始妥协，就会一直妥协下去。

真当他没有看到刚才师娘的小动作吗？

直到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殷清荷才松了口气。

~~

她还真怕秦鱼会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若真发生……她真不知如何自处。

镇压？

教训？

把他赶走？

好像都不太适合。

好在，这个徒儿还是比较听她的话，自己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而且，在自己面前也一直保持着恭敬的态度。

他还是敬重自己的。

连殷清荷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嘴角弯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眸子悄悄打开一条缝隙，看了一眼那已经在炼化灵石的秦鱼，她继续歇息。

眉心的疼痛感还没完全消失。

愁容又爬上了眉梢。

唉。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她确实是还留下了一成的积蓄，但是，这些积蓄却不能动，得留给秦鱼和赵梦璃提升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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