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歉意地跟夏安安说:“安安,都是母亲不好!我往日里瞧着她做事很周全,才把她派到你那里去。不成想……咳咳咳!”
陆心兰剧烈地咳嗽了一阵。
夏安安过去给她顺气,说:“母亲身体不好,难免有些心力不足,识人不清的时候,您还特地为了我寻了那么多人给我使唤。该我觉得愧疚才是!”
陆心兰摇头,很难过的样子。
“要我说,这问题的根源在于,安安手里没有她们的身契!”李冬青说,“下人都这样,身契在谁的手里,他们就听谁的!要不陆夫人,您把安安的下人的身契都给她,以后您也少cao些心。”
陆心兰眼神沉了沉:“我们府上可没有这样的规矩。但凡是公中出钱的,身契都在公中。”
所谓“公中”,便是她这个当家主母手里。
“这有什么关系?”李冬青表示,“把身契给她,以后由她自己付月银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