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江野弱弱喊了疾风。
“干什么?”
“好汉,你那大兄弟回来肯定让我再写一份,今日份的与以往都不一样,他会不会又往死里打我?”
疾风给了个嫌弃的眼神,这还用说吗?肯定打啊!
沈清霜动了恻隐之心,将手中的供状放了回去。
江野感激涕零,若不是被绑着他都能磕几个响头感谢这位大慈大悲人美心善的小姑娘。
“你别误会,我是让你再抄一份背了。今日这顿打是跑不了的,万一你明日默出来的与今日不同又要再挨一次了。人啊,总要放眼未来、未雨绸缪、防微杜渐,你懂的吧?”
出门后,疾风不解地问沈清霜:“他当初害王爷的母亲,小姐你为什么还要帮他躲过一顿打?”
“傻啊?你让他背熟了再作证不是更顺利?正式场合出不得错!”
疾风挠挠头,有道理!
庆幸带她来这里,要不还不知道有一个女人帮过江野。
虽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但总比一无所知强。只是光凭江野说的三十大小、肤白话少、眼神呆滞、手心有痣,真的能揪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