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大燕身份如何贵重,可没钱的时候就该老实缩着做人,这样堂而皇之的做派委实让人不齿。
这么一想,怀月就觉得京城的贵女也不过尔尔,教养还不若她这个西南第一美人。
因着不想待会儿几位姑娘闹出丢丑的笑话连累了旁人看她的目光,怀月便规矩地站在一角挑些不那么贵重的首饰看,没有再多靠近。
彼时几位姑娘已经围着掌柜送来的当季最时兴的头面评头论足。
“比起咱们大燕的头面来说,华丽有余,但精致度却稍逊一筹。”安安公主见多识广,中肯地给予点评。
掌柜倒也不恼,甚至陪笑道:“大齐姑娘稀罕繁盛贵重,是以雕刻师会偏向于华丽,而稍稍丢失些许精致度。”
于悠颔首:“精致度其实并不算弱。如非眼神毒辣的人,应当很难分辨出差别。”
安安公主一听,嘴角就勾了勾。
可不就是在夸她嘛!
众人又看了好些头面,就见秋葵进来报禀找到合适的客栈,遂便让掌柜把头面都收了回去,神色自若地离开了珠宝店铺。
怀月随在最后,不解地扭头看了眼那掌柜的面色。
“姑娘,”萱草知晓她心中所想,“安安公主她们看了那么多首饰,一件都没买就走了,怎么那掌柜瞧着不仅不生气,还一副欢喜的模样?”
怀月撇撇嘴:“能做到掌柜这个位置,自是有他的本事。”
不过是被她们几人的气度迷惑了,误以为真是哪家怀里银钱不愁的贵女,否则怕不早就拿扫帚赶人了!
要她说,那掌柜眼神也不大精明,不然又怎会白伺候了。
换作伺候她,好歹她还会帮衬几件首饰。
嗤。
那厢恭送众人离开珠宝店后,掌柜忙招呼堂倌把头面收拾回去。
堂倌满面不解地嘀咕:“把咱当季最好的头面都看了个遍,结果一样都没买,掌柜你怎的就不生气呢?”
平日里要是遇上这样的人,掌柜怕不早就明里暗里赶人了。
偏生今天还亲自伺候到位,实在诡异。
话音刚落,堂倌的脑门就被掌柜敲了一记:“你可知她们是谁?在这胡说八道,小心叫你卷包袱走人!”
堂倌张大了嘴,忙不迭地道了歉,随后小心翼翼问道:“掌柜,您给小的讲讲呗,刚才那几位姑娘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结果又被掌柜敲了一记。
“记得黄裙子那位姑娘不?那可是咱们的大小姐!”掌柜白了他一眼,一甩袖子咻咻咻地往柜台走去了。
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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