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他进宫?
殿下回回进宫出来都黑着脸回府,明显是没什么大事。
莫不是帝后闹殿下玩儿呢?
他甩了甩头,将脑海里不敬的想法飞快地甩掉。
屋子里,殷语挣了挣没挣脱燕煜的手,便由着他握去了。
如今入夜天凉,被他那暖暖的大手包裹住的感觉很温暖、又安心。
“父皇有意让爷和安安去趟齐国。”燕煜想起今天新得的消息,对殷语道,“爷想带你一同去,好不好?”
“去齐国吗?”殷语想起昨日白渺说在燕齐边界见到师父的事,忙不迭点头,“我愿意的。”
她幼时曾随师父去过齐国,对齐国并不陌生。
燕齐因为两国国君的关系,早在二十年前就缔结了百年友邦的合约,两国商贸往来颇多,边界百姓们相处友善。
“悠悠和阿述也去,这次由秦皇叔带队。”
“秦王爷带队吗?”殷语想起于悠,没忍住开了口,“悠悠知道这件事么?”
燕煜睇她一眼:“应该已经知道了,她没说不去。”
于悠的心思他们早就看在眼底,只不过这种事情不好说破,遂便都当不知。
殷语瞟了瞟燕煜的神情,大抵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由小声问道:“殿下,你怎么看?”
“母后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燕煜握紧殷语的手,缓缓摩挲,“哪怕是亲友,也不应去干涉别人的选择。”
“娘娘说得在理。”殷语听入了神,“殿下,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秦王府那回,和悠悠她们爬树看秦王的事?”
“那天我爬得最高,正好看见秦王在烧一张画卷,你以前有没见过他烧画?”
燕煜一怔,摇头道:“爷只知秦皇叔爱在山顶木屋小住,亦偶有画作传出,但未曾见他烧过画。”
“画里画的可是什么人?”燕煜难得闪过好奇的心思,“是女子吗?”
母后曾说过秦皇叔之所以和离后独居这么久,许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人。
只不过那个人,可能已不在世上。
殷语小心地点了点头:“我认得画中人。”
“其实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她朝燕煜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秦王画的是帝后。”
燕煜:“???”
不待他多问,门外又传来了吱吱啾啾的声音。
燕煜满脑门黑线。
好不容易偷溜进侯府,还是被父皇的暗卫发现了?
他离宫后分明是先去了秦王府,在楼时安那里专程换了衣裳才从后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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