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情地揭穿以百两席面冒充千两席面就已经够丢人了,更别说被众人嘲笑脑子有病,简直让朱芸芸气得七窍生烟,一口银牙咬得死紧。
不过就是几个充门面的穷酸公子,还有几个手里有几个银钱就不要脸的小贱人罢了,她爹可是翰林院的侍讲,以后定能拜相入阁!
她无需和这些泼皮无赖较真,他们不配!
“荷花,我们走!”朱芸芸捏紧手里帕子,恨恨地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跑去。
“哎!”燕垣扫了眼桌上的席面,“这人咋不把席面带走,好歹值一百两呢。”
白从容补充道:“敬翠楼说要是席面未动,可以折半退银子来着。”
楼时安摸摸下巴。
被这不知打哪里来的姑娘恶心了一遭,想必谁也没兴致用这什么席面。
“不若让人去退了,好歹还有五十两银子。”
哪怕是拿去捐赠了总比浪费强。
“你们想得美!”朱芸芸气冲冲地跑了回来,“荷花,让人把席面收了,带走!”
她走出巷子才想起席面没带走,那可是花了她不少私房钱买的席面,就算拿去喂狗了也不能便宜了白府这帮人!
众人:“……”
白娉婷转身进了厨房,取了干净的布走出来,用力地擦拭着桌子。
她沉默不语的身影,让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殷语等人过去安抚,却听白娉婷轻声道了句:“对不起,我想静一静。”
白从容走了过去,尚未说话就听白娉婷又道:“哥哥,麻烦你到外面去看看席面好吗?”
“……好。”白从容担心的看了眼白娉婷,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
众人识趣地散去。
白娉婷垂着脸,认真擦桌子。
今日摆流水席,是为了庆贺哥哥回家。
这亦是她头一回邀请姐妹过来作客。
没想到,却被朱芸芸揭了伤疤。
她知道父亲两袖清风,府里也摆不起百两的席面。
但她从来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她以有这样清廉自傲父亲为荣。
朱芸芸不请自来又自讨没趣地走了,她本该开心大家出手相助——
可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特别难过。
白娉婷使劲地擦着桌子。
其实桌子并不脏,但看在她的眼里,却怎么都擦不干净似的。
“怎么,舍不得那一百两的席面?”
楼时安走过去,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翩翩摇着折扇,“爷瞧着那些菜也没你做的辣子鸡好吃,还是说其实你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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