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还找我足足郁闷了一整天。”
由此看来,在皇上心目中皇后是天上地下第一人。
哪怕是自家儿子,也不能欺负皇后。
楼时安就觉得,燕煜虽然是天家唯一的皇子,可也挺惨的。
“再加上,你十二岁那年开始接触朝务,这些年来皇上往你身上压的担子越来越重,指望着你尽快接手大燕,他好和皇后携手畅游人间自在去……”楼时安眨眨眼,“你确定这不是因为皇上他不待见你?”
“嗤。”
燕煜扫了楼时安一眼,双手交替背在脑后,“你所说虽然没错,但父皇……”
父皇对他的慈父之爱,其实并不比母后给他的那一份少。
“父皇勤于朝政,一日十二时辰至少有五个时辰为朝事忙碌,其余六个时辰与母后共度,剩下一个时辰则是用在爷身上。”
“无论是君子六艺,朝政解读,阵法玄学,骑术武功……所有启蒙皆是由父皇亲手教导。”
虽然各方面都有专门的师父指导,但启蒙源自于父皇,而待他正式学习后,父皇则每日会进行抽查,探讨和分享心得。
兴许因为他是父皇唯一的儿子,父皇在他身上倾注的教育绝不比天底下任何一个父亲少。
楼时安呆了呆,伸出一根手指确认:“你是说每日一个时辰?每日?”
“不错。”燕煜颔首,“自我有记忆以来,风雨无阻,一日不落。”
帝后鹣鲽情深,两人之间仿佛容不得任何一个人插足,但他们待子女的爱,与天下父母一样。
“……”楼时安依旧震惊不已,“那可是皇上啊,日理万机,夙夜不懈地掌理咱们大燕的皇上,竟然每日能够匀出一个时辰给你。我就说你这爹不疼娘不爱的,怎么能长成这般正气浩然,原来如此!小生佩服!”
燕煜饮茶,懒得理他。
不多时楼时安又寻了话题:“对了,明日休沐,不若与我一道去白府饮宴?”
“白府?”燕煜挑眉。
他们相熟的人家中似乎并未有姓白的。
“白娉婷她家啊!”楼时安道,“楚皇叔回京述职,垣哥也一同回来了,你可知道随行的一名小将白从容,他正是白娉婷的哥哥!”
“说来白府也是有意思。白修撰虽是往年的状元,但在翰林院一直默默无闻。他膝下一子一女,儿子白从容打小就不喜欢念书,最爱是舞枪弄剑,十五岁那年就去了边城参军。白修撰满腹诗书才华无子可承,实在可惜。”
“不过据说白娉婷聪慧过人,在她爹教导下,确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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